陈徵办公室对面发现一杆枪,已经上膛,但没有任何指纹,枪的一旁是一个隐形摄像头。
陈徵把手机丢到一边,坐起来,叹了口气,把叶琬沂也捞着坐起来,两人面对面,赤诚相待,他眼底晦暗不明,但只是轻轻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把她脸上的泪渍擦干净。
像是在认真清理自己弄脏的玩具。
还未情欲中抽出身来的嗓音低低沉沉,“叶律师,真可惜,我得出去一趟。”
“去哪?”
“你在这等我吗?”
“要么你带我一起去,要么一拍两散。”
陈徵笑了,看了眼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问:“你跟着我干什么?你跟我一起死了死了你老公怎么办?”
看她有几分像是犹豫的神色,陈徵只觉心烦,下床开始捡衣服,“别一天到晚摆着张脸,睡一觉吧,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陈徵穿戴整齐,忽地,捞起她的右手,将一串佛珠穿进了她的手腕:“辛苦费。”
他这会倒是衣冠楚楚,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外套是一件黑色的羽绒大衣,清朗矜贵,握着她的手,像在哄小孩。
叶琬沂定睛一看,正是她归还在归元寺的那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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