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叶琬沂全身被剥得一干二净,房间里没开暖气,和外边温度无差,她身体更是冷冰冰。
两人的体温差别太大,他的手抚过的每一寸都引起颤栗。
“别摸——”
陈徵的手已经伸到腿根,倒是听话停了下来,他长叹一口气,“不摸,直接做,你受得了吗?”
叶琬沂挣扎着起身,就被他摁着躺回去,“叶律师,在我生气之前,不要再有任何忤逆我的行为,嗯?”
“你他妈还以为我是谁?你想上就上?”
话像根尖刺,生生直戳他的心,陈徵眸子暗了暗,挑眉一笑,直接捅了进去,将人贯穿。
叶琬沂痛得脸皱成一团,微弓起身脚趾都蜷缩着,双手用力抓着床单,彻底痛到失语。
“我记得我说过,你可以去报警。”
陈徵观察着她的表情,面无表情,将她两条腿勾到腰后开始律动。
没有任何前戏,叶琬沂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泪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她的头发,有些顺着流到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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