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素着一张脸,连唇色都发白,把头埋在腿间重复着的只有这句话。
陈徵欲言又止间,就接到了陈羽的电话。
……
“你是不是疑惑为什么你的孩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叶琬沂将烟掐灭,站起来,微微仰靠在栏杆上,声音随着风忽远忽近:“这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就比如,我重新遇见你,选择你。”
“你到底是谁?”
叶琬沂看向他,角度歪斜,姿势有些诡异,目光凛凛,似笑非笑地眯着眼,说:“我还能是谁?”
陈徵直接掐住她的脖颈往后压,有些不耐烦:“叶律师,谈判最忌讳的就是不真诚地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吗?”
叶琬沂的半截身子都晾在了半空中,可是她却冷静得出奇,他掐的力度不大不小,但这个姿势有些难受,她逐渐开始呼吸困难。
“我……这是谈判吗?”
脖子上的束缚松了松但还是掐着,叶琬沂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手腕握紧,莫名笑了:“你有本事直接把我掐死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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