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了几次紧急避孕药,林臻的月经紊乱了,有时候从座位站起来,才发现经血淋漓浸透了K子。齐汝思特地给她准备了深sE外套随时可以用,看她有时候傻愣愣看着椅子上的血迹,把她拉着坐下来。
“臻臻,你要不要去看医生啊?”,齐汝思很担心她。
“没事的”,林臻安慰她。“最近压力b较大”。
经血是一个万分万的安全信号。她压抑住想抚m0椅子上褐红sE血迹的冲动。
很久没有去夜场了,她像被踢着往前走的球一样身不由己,画上妆,涂上鲜血颜sE般的口红,换上黑sE亮片裙。可是像上次那样,没有人看上她,吧台的侍应小哥倒了一杯烈酒给她,她道谢接过。
向东洋出场总是昂首挺x,气焰嚣张,没有几个挫折的他充满傲气,气势凌人,一群熟悉的面孔跟在他后面。
林臻站起来,等待他过来,因为他好像总对她感兴趣,凌辱她的兴趣,还有上次说包了她的事情,但向东洋只瞥了她一眼就踏步进了包厢。
林臻坐到了凌晨三点,已经没什么人,她喝完最后一口酒,走出黑sE的世界。
外面的空气凉丝丝,吹得她的脑袋清醒地疼痛起来。
“林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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