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吊多几瓶,下午就能回去了”,秦子良想拿纸巾擦拭她的嘴角,林臻接过来自己擦。
回去?回去哪呢?林臻想起她绣的珠片。
“我做的手工都被剪掉了”
“嗯?”
“绣一片可以挣1块钱,被妈妈剪掉了”。林臻抠着床单诉说。“珠子和亮片都被她丢掉了”。
“很伤心,就割手了”。她的目光再次投到手腕上。“会留疤吗?”
“给你买祛疤的药”,秦子良轻揉她的小臂,温柔地安慰她。
“挣的钱都在医院了啊”。
“那以后努力不要生病”,顿了一下,“也不要再伤害自己”。
“课也落下了”。
“我给你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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