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着nV孩紧闭发抖的眉心,破天荒笑了两声说:“借你吉言。”
“……”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放松还是被那人的玩笑话气到,她就这么失了意识
再睁眼时,她身上衣服换了新的,人在冰湖最近的暖阁里裹的好好的,不由怀疑一切是不是做梦臆造的,又无人倾诉,只好兀自想着冰天雪地里的黑衣寒刃,想的入神
虽然年节已过,禁内还是喜气洋洋
甘露半哄着拖她去御花园赏雪。路径冰湖,她借口看梅花,独自去了最近的暖阁。青砖被烘的温温的,一切如旧,好像那日她也离开后就再没有人来过了
顾玉安转了一圈,逐一推开门窗。推开一扇就问一遍:“有人吗?有人在这吗?”
到第二十一扇时。窗外有人回首,一袭单薄的黑衣,腰间刀锋依旧。梅cHa在窗与他之间,窗隔在他与她之间。雪花停在他的眉间,梅香停在她的鼻尖。她这次看到了他的脸,看到了那对若隐若现的酒窝,还看到他眸中映出的自己,一切都不是梦
顾玉安去求见了仁成帝,后来,帷幔重重的兰若榭多了一个赛雪欺霜的少年
当初的许多,不及造化弄人。顾玉安打个哈欠,缩回被褥里,无视琅月期待的眼神:“今天太晚了,先睡吧。”
“诺。”少年的声音过了变声期后,早不复当初的嘶哑
她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外间紫檀桌远远的轻响,感到一种莫大的安全感,被子一扯蒙头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