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又说:“其实我今天回家就知道家里来过男人,我感冒了,难受得厉害,躺在床上不过睡了一小会,就听到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没过一会,有人悄悄打开了我的房门,但是人没进来,不过我知道是他,你猜为什么?”
她停了一会,赵洁没回应她,她又继续说。
“我闻到他身上的味儿了,恶臭味,就像发酵过头的大酱扔进了常年不打扫的猪圈里的味儿一样,现在这个病房里还有这个味道,你闻到了吗妈妈?”
“我原本是打算瓮中杀鳖的,但是没想到刘阿姨来了,她阻止了我,才没让孟达平受多少罪。但在我心里,他早被我千刀万剐了无数次了。我以前无数次梦到过我杀了他,不过也不全是他,有时候还有你。我真恨你,妈妈。”
“我生病了,刘阿姨着急给我送汤送药,我发给你的微信,你到现在都没回我。我真恨你,妈妈。”
甘宁出了医院,运动鞋踩在刚落的雪上,沙沙的,踩久了,声音就咯吱咯吱。
她绕着医院走了一圈,回顾了一遍白天的事儿。
眼看雪越下越大,该回家了。
客家、客秾那儿、赵洁那儿,她在这三个地方选来选去,最后扫了个共享电动车回了学校,厚着脸皮把宿管阿姨吵醒开楼门,挨了几个白眼。
第二天醒来,甘宁果然感冒得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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