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的上衣下摆散着,甘宁伸手进去,在肚皮与后腰上留恋,被客秾一声轻哼拉回来,绕到后腰伸手上去,解开了两片蝶骨下的暗扣。
客秾好像没有发觉,仍旧晃着腰在甘宁膝头左右磨,两手卡在甘宁肋骨两边抱着,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间或吞咽一下,或者发出两声轻哼。
后来不知怎么到了床上,唇舌终于分开了。
客秾的衬衣下摆和着x衣被堆在x前,挺腰露着两爿r,沉甸甸地在x前散开,红梅傲立,在灯下闪着风姿,一片亮晶晶。
甘宁跪在她两腿之间,扯掉T恤和短K,拉了客秾的手,解开x衣扣子,空荡荡地挂在肩膀上,客秾看得眼热,拽下来扔掉。
甘宁俯身上去,握了一手xr0U,r0Un1E着,很认真地望进客秾眼里,说出来的话却叫客秾红了身子:“姐姐,你C我吧。”[2]
客秾撇开脸,甘宁正好亲上她的耳垂,把耳骨含进嘴里,传进客秾耳朵里,全都是她舌头绞弄的嗫嚅声。
如同洪波,也似泥潭。
在这样震天的轻哼中,甘宁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客秾被b的没办法,也向她学习,亲一下她的耳垂,顺着亲了亲脖子,在脸颊处碰了碰,手抚上甘宁的小N头,m0了两遍,带着笑意打趣:“小马,小马。”
甘宁不在意,把头塞入客秾x前,两朵花各亲一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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