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冷X冷面,多数客人对她也直来直往,但见得人多了,总有几个奇葩叫人记忆犹新。
这家酒店的名字起得普通又俗气,叫兴隆酒店,开了好些年,一直是传统酒店的样子,几年前大修了一番,现在居然也打新型酒店、科技酒店的招牌。
这个星期轮到甘宁值夜班。
众所周知值夜班属于运气活,运气好的时候一晚上没人来,可以一觉从十二点睡到早上七点,运气不好的话可能一晚上断断续续总有人来。
甘宁值班不是一个人值,和她一起的还有门口的保安,或者后勤部的一位老大伯。
甘宁下午吃过饭来上班,晚上十点多酒店又有一顿工作餐,馒头、烩菜、稀粥,甘宁喝了点稀粥应付差事,把同事的饭拍了照片给客秾发过去,赢得了客秾好一顿夸奖,把甘宁夸得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
到了十二点,大堂里基本没有往来的客人了,甘宁做完日结,去顶层员工洗手间洗漱好,把公共区域的大灯关掉,搬了架子床准备睡觉。
其实她上夜班的时候是不睡觉的,因为和她一同值班的保安,晚上就睡在大堂的角落里,身边有身强力壮且不熟悉的男人,她很难有百分的安全感能入睡,更别说半夜往来的都是男客人;另一个原因是,这个酒店一共四个前台,各自轮流值夜班,睡的是同一张床,盖的是同一床被子,甘宁在某些方面的洁癖是被客秾影响来的,不算很严重,但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幸好酒店有制服,不需要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躺在和别人混睡的床上。
角落里的保安早早就睡下了,酒店门外没有车流声时,甘宁甚至能听到他轻微的鼾声。
前台转角处的电梯是旧的,不时发出一些叮当的声音。
甘宁斜倚在墙上,抱着手机和客秾聊微信,不知怎么的两人聊到身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