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够,她甚至牵起客秾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再没人像客秾这样摸过她的头。
甘宁幻想自己是咄咄逼人的前任,她问客秾:“你在这里做什么?”
客秾的声音飘在寒夜的风里,不十分真切。
她说:“我的答案你还没说。”
甘宁突然笑了,开心又肆意。
客秾动了动她放在甘宁头上的那只手,还是没忍住,给走失的狗狗顺着毛。
“晚上给我打电话时为什么不开心?”
甘宁:“因为你要的答案,我觉得很沮丧。但是答案我现在还说不出口,让我酝酿酝酿好不好?”
客秾稍想了想就明白了她的沮丧。
她没说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手上的动作却更温柔。
甘宁今天早上起得早,第一天上班,中午没睡觉,晚上的情绪消耗又很大,早已经很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