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叁次,甘宁趴在客秾怀里只会喘息,腿勾着客秾的腰,不住往上贴。
客秾又收回了手,身子往后挪了挪,把甘宁从身上剥下去,眼角挂着小小的泪珠,一只手撑在甘宁肩头不许她靠近。
她这样问甘宁:“你以后还离开我吗?”
甘宁急促摇头,猝不及防的泪甩出去,汗水沾湿了发丝,全身都红着,却不是因为情欲——她亟恳地想叫客秾知道自己的决心。
可谁知,人的诚挚若是失去了一次,下一次便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她该怎么叫客秾知道她真的知道了。
错误多离谱,离别好多余。
客秾收回撑在甘宁肩头的手,下一秒落在她裤子的拉链上。
金属的扣子被解开,拉链呲一声拉下去,昏暗灯光下浅色的内裤露出来,客秾挑起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裹了满指的黏液。
甘宁私处那里仍旧是两片薄肉,嵌着偏硬的疙瘩和经年的疤痕,阴唇凉凉的,沁着冰凉的液体。
客秾红着眼喘了两声,忽然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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