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已经睡去了。应该是身T太虚弱,没有太多维持清醒的能力。
白清素看着她枯槁苍白的脸sE,心里有些难过。
她的生母Si于难产,父亲只是把她当做报复母亲的工具,很小就把她丢给了NN。NN也不喜欢她,认为是她破坏了父母的关系。
她后来才知道,那明明是父亲的错。
幼小的她无从辩解,只能接受了近乎无父无母的事实。
NN对她很严厉,长长的戒尺总是不由分说地落下,她如果哭了,那就打得更厉害,然后关祠堂。
时间一长,她就明白了。不能哭的,最好的也别笑,沉默,安静,乖巧,她就能过得好一点。
十四岁那年,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来乡下接她回家。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母亲。
那时的母亲已经快六十岁,但是依旧目光锋利,一丝不苟,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倒下的王。
年老的NN含糊地骂着让她滚,以后别再回来。
“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白眼狼。”
她最后听清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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