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耳上带着一个黑sE的耳钉——她记得,那是她非要他去打的。
他站在她的身后,距离她只有不到五十厘米的距离。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陌生人社交距离。
白清素只觉得指尖有些颤抖,不是害怕,是激动。她移开了自己过于贪婪的目光,却落在了他垂下的手上。
他的手,不像白非辞那样如同玉雕。小麦sE的肌肤,青筋和骨节都凸起,更加粗糙,却也更加炙热。
他的指腹,掌心,关节上都有茧,抚m0着她的身T的时候,总会让她有种难耐的sU麻,让她总是忍不住往他怀里钻,让他多m0一m0她。
白清素又开始觉得自己腿软了,更加恐怖的是,小腹传来了一点闷闷的酸意。她靠住了围栏,企图让石头的冰凉打消自己过于限制级的想法。
“你看起来还好。”他的声音里有几分复杂难辨。
白清素的头更低了一些,“……你也是。”
“我不是。”应煊却如此说道,语气里似乎有几分快要爆发的烦躁。
白清素有些惊讶,她想起那时短信上的回复,只有一个字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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