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素望着他，伸手拽着他的衣襟，却只是摇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竺奚低头亲吻她的眼睫，“我们不说，那喝点水好不好？”
她终于点了头。竺奚心头的紧绷感也随着稍微散去了些许，他抱着她再次回到客厅，给她倒了水，还放了些许蜂蜜补充T力，她接过水杯时，手却一直在发抖。
竺奚微微叹息，伸手拿回水杯，g脆自己含了一口，亲吻上她惨白的唇，将蜂蜜水渡入她的口中。
一口接一口，等一杯都喂她喝完时，白清素的泪水也止住了。她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终于开了口，“……Daddy。”
她只是叫了他一声，声音艰涩低哑，是哭了太久的结果。
向来运转良好，总是能够安抚她的竺奚，一时竟然也无法接下话。他抚m0着她的脊背，声音轻柔得仿佛晴空的白云，“Daddy在这里，宝宝，累了吗？想不想睡觉，Daddy给你唱歌好不好？”
她只是看着他，空落落的，宛如灵魂都已经散去。好久才问他：“Daddy……喜欢我吗？”
“Daddy当然喜欢你。”竺奚耐心地哄着她，“我们去用热毛巾把眼睛敷一敷好不好？今晚的药也没吃，宝宝，我很担心你。”
她茫然地看着他，迟钝得像是无法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像是痛到了极致，已然麻木。
竺奚只觉得自己心头更加痛，宛如锋利坚韧的钢丝勒入心脏之中，越跳动，越疼。
他的宝宝，他的挚Ai……为什么会被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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