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被翻红浪。
白清素裹着轻薄的长袍被安置在床榻上时,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来这两个词汇。
绣着石榴芙蓉花草纹样的床幔缓缓落下,将整张床彻底隔成了一个独立密闭的空间。宋玉问抬手抽下自己用来束发的缎带,随后拿起一个白色的锦缎小垫子铺在了床上。
——这也太有仪式感了一点吧?
白清素看着宋玉问眼睫下的阴影,委婉地问了一句:“舅舅,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隔湿的小垫子。”宋玉问抬眼瞧了她一眼,眼里尽是了然的恶趣味,“小乖乖觉得是什么?”
白清素顾左右而言他:“舅舅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宋玉问自然不会否认,他半跪在床上,凑近了白清素,“不觉得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吗?”
他的气息和帐内花草清新的清晰混合在一起,却是一种让人昏昏然的味道,仿佛有不知名的虫子,一点点吞噬了大脑里名为理智的部分,用黏稠腥甜的情欲填补了所有思绪能够抵达的边际。
“这里只有我们俩。”宋玉问微微垂下头颈,缓慢地蹭着她的脸颊,“谁也不会知道,小乖乖。”
白清素已经仰躺在了身后层迭松软的蚕丝被上,她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泥淖,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脱被吞噬的命运。
况且,她其实对这样的吞噬心甘情愿。
她的耳朵被湿热的唇舌含住,反复舔舐吮吸,水泽泊泊,耳道里被他呼吸和舔舐的声音占据,大脑皮层感觉到了酥麻瘙痒的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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