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荣望着他的背影,忽觉有些怪异。她早先只是因着背痛在房里睡了一觉,后来下楼时路过这老太婆的包厢,想着要给她下点什么让她吃些苦头,谁料她正好在说自己的坏话。
翻来覆去的“娼妇”、“荡妇”的老骂法,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正要推门进去吓吓她,谁知秦慎倒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她只相处短短一日,便知她这个继子面冷心热,便装作无知觉的模样继续听。
果不其然,秦慎出面恐吓了她们一番,面对她时眼里还带着怜悯,不似前几日的冷漠。
季清荣此时太需要这样的怜悯了,她思索一番,小跑两步追了上去,小声道:“我没有。”
秦慎转过头,看她两只眼睛雾蒙蒙的,显见又要落下泪来。他不知为何,只要想到这nV人又要哭便浑身烦躁,只得撇开眼,应了一声:“嗯。”
季清荣咬咬唇,继续补充:“我没有g引他,不是……娼妇。”
后头那二字仿若很难才说出口,秦慎的手指动了动,语气淡然:“不必解释,下去吃饭吧。”
他自然晓得,按照他那个爹的脾X,也不会真的找个不清白的舞nV入家门。
碰上他,季清荣浑身的本事无处使,只得不甘心地跟在他后头走。
她心里思索秦慎信了几分,她此次的表演可谓毫无缺点,应当极其符合被欺负的豪门寡妇这个身份。
到了下午,王妈派人去买的药终是到了。只因公墓离市区极远,哪来的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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