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没一会儿,便传出“哗啦”的流水声,声音大得叫人脸红。季清荣按下急速跳动的心,暗想他用时还挺久的。
秦慎提着盐水瓶出来,没料到她还等在门口,当即有几分尴尬,道:“你没走?”
她眨着眼,一副无辜的模样:“对啊,我等你一起。”
她又补充:“我没听见。”
这话一出,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两人都心知肚明,却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间隔了二三十厘米又走了回去。
中午医生来查完房,说这病来得快走得也快,到傍晚没问题便能收拾收拾出院了,只是这一周饮食都要保持清淡。
季清荣的叫人带来的东西都白准备了,只好又唤人搬回了车上,夜里同秦慎一道回了秦公馆。
经了医院的那两日,秦慎因为继母太过年轻g人,待她又开始变得冷淡。
季清荣不知晓,诽谤他一阵阵的,对人的态度只凭他心意。但因为他刚才出院,也不敢太作,只得每日问候着,尽量保持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
过了一周,他的胃炎也好得差不多了,恰逢何韵又来了电话,说是月岸同她闹了脾气,想叫她从中游说一番。季清荣念起自己也确实好久没出门,玩心按捺不住,第二日便带着俩保镖出门了。
两人在咖啡馆碰面时,何韵脸上满是愁容,喝咖啡都喝出了苦愁大恨。季清荣幸灾乐祸地笑出来:“怎么了?月公子又闹什么脾气了?”
何韵见了她,如同机关枪一般“突突”地全倒了出来。原来是前几日去百乐门,有个乐郎想拉拢她,在月岸眼皮子底下Ga0小动作,那会儿她吃醉了,也没来得及拒绝,这才叫他醋了,接连吃了他好几日的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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