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抓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不断地看向躺着的季清荣。她流下的血越来越多,整个人都害怕得发着抖,因为怕打扰他开车,便强忍着不出声。
他心里像被一只手捏着,喘不过气来。他后悔了,不应该让她怀孕,不应该让她承担这样的生命危险。
车子径直开到医院楼下,他把她抱起来,呼x1紧促地往里跑。
季清荣攥着他的衣领,颤着声道:“我要是难产了怎么办?”
这话她之前也问过他,那时他太过疲倦,没来得及回答。这会儿他脸sE煞白,说出口的话却沉稳:“不会的,灿灿这么乖,肯定不会让你有事。”
从她怀孕以来,既没有长胖,亦没有孕吐失眠过,灿灿确实很乖。
他把季清荣放在手术床上,握着她的手同医生一起跑:“你不要怕,你记着,前三十年我只Ai你一个人,后三十年也是一样。”
她鼻子一cH0U一cH0U的,不愿放开他的手,但终究还是让护士强行拉开。
医生要紧随其后,却被秦慎拉住,他的脸sE冷凝,失了方才和她说话时的冷静:“医生,若有意外,一定保大。”
他和她才好多久,连一年也没有满,怎么能就这样失去她。
没有灿灿也没什么要紧的,往后也不会再有了。
那医生点了点头,紧跟着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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