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紧绷,开了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外头天寒,他又拿围巾帽子将她包住,声音一大又把王妈引了出来。
老嬷嬷吓了一跳:“大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男人只着一件白衬衫,发丝凌乱,像是刚从床上起来。在看他怀中的nV人,一张脸上除了痛意还有微微的不自在,眼神躲闪着她的注视。
这下她算是晓得了方才的床摇声是怎么回事了。
秦慎声音低沉,打断她的回想:“王妈,现下打电话给秦叔,叫他联系医院。”
说罢,不等她反应,便顶着寒风带着季清荣下了楼。
他的车停在楼下,这处离医院并不远,但明日便是过年,唯恐医院没有值班的医生,这才叫她先联系。
季清荣被他放在后座上,冰凉的唇瓣贴在她额头上,一瞬便离开:“再忍忍,很快。”
他系上安全带,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秦家在沪圈商界位数上层,若按平时自然是有家庭医生,然而事发突然,即便三催四请,也只找到一位家住旁边的老医生。
老爷子胡子头发花白,走路蹒跚,看上去b坐在轮椅上的季清荣还要没劲,一见她并未疼到流汗那样的地步,动作又放缓了几分。
秦慎放低了声,头一次求人:“医生,您快些,她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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