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任她去搂住母亲，自己也坐得更近些，摸着她的头发道：“她自然是两个都喜欢，而且显见是更心疼你，你十月怀胎生下她，她当然晓得妈妈的可贵。”
灿灿听不懂父亲的长篇大论，却是乖乖地伏在母亲胸前，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她的母亲是所有妈妈中最美的，即使平时爱捉弄她，也不影响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季清荣这才勾唇笑了笑，啵啵她的额头，道：“妈妈最喜欢灿灿了。”
灿灿看着她的嘴巴，嘴唇嗫嚅了两下，似是想模仿她的口型，想要说出那两个字。
她鼓励地望着女儿，但她张着嘴好久，却仍旧是不行，只得沮丧地低下头。
季清荣摸摸她的头，觉得自己不该把埋怨的情绪在女儿面前表现出来，便向她道歉：“没事的，灿灿，妈妈刚刚只是开玩笑，叫不出来也没关系。”
灿灿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失落。
她当然晓得自己的不一样，和她一般大的小孩都能去上托儿所，学着唱些儿歌，只有她，连妈妈也叫不出来。
就连总来她家里玩的弟弟，明明一年前还在肚子里，现在就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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