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害了场病,头磕破了个小洞,还有些脑震荡。
最要紧的是她的感冒,从咳嗽变成发热,喉咙肿痛发展到支气管发炎甚至肺部发炎。
许文酬给请的西医每日过来给她输Ye,白日里输Ye了退烧半夜又烧起来,一连几天不见好转。
云姨急得不行,这样下去必要耽误生意,又请来了中医给她瞧。
那个郎中不乐意看见西医的输Ye瓶,说盈月是思虑过重,心火过盛,中气下陷,肺卫失调,开了两副药。
云姨想要双管齐下,西医中医这下一起反对,其中各有克制,不能乱用。
盈月整日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只有下午时才清醒几分。
云姨就坐在床边细声细语地跟她讲话,手m0着她的头,仿佛是一位真正的母亲。
“许公子来看望两回了,快点好起来,省的我们记挂。”
“我得乖nV喔,你心里是装了什么要紧事?说给我听听,什么事能有你身子重要呢?”
盈月嗓子g涩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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