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脱夏入秋时节,一场细雨后,天气又凉了几分。
盈月做了一宿的噩梦,早上被灵芝叫醒,满头汗痕,脑袋发昏,发了感冒。
十五六岁的身子正在发育,又困又饿,也只能等十点左右才吃饭。
她们这些“nV儿”们每日只让吃两顿,美其名曰是叫她们保持身形,大家只觉得云姨分外克扣,怨声载道。
白日里的园子静悄悄的,一晚过去,竹叶歪七扭八,青石板还有残存的水痕,灵芝扶着她去教室,这一早上都得学唱曲儿。
云姨是将她做宝贝培养的。
投入颇多,期望的回报必不可能少。
平时遮掩着不许人瞧她,前几日却邀来几波人物来观赏。
其中还有几位常登报的文人,大抵是要写几出寻芳记来为她做广告、搭架子。
盈月这才有些马上要营生的实感,心里的忐忑抵触油然而生。
面对这事她倒不怵,左不过那二两r0U,姐姐们也经常逗她。流程技巧之类,园子里的教习早令她熟知。
就是期望别是那些老头子,她看着作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