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衡还是开着那辆从庄红薇处借来的黑色汽车。
盈月坐在副驾驶位,颠簸起伏间一派冬日景象透过污垢留痕的玻璃映入眼帘。
易衡的大衣被她抱在怀里,车里温度不低,他图轻便就穿了件牙白色毛衣,靠在座椅里漫不经心地操纵方向。
“事情解决了吗?”盈月把头发别在耳后。
“差不多吧。”他在这件事上显然不愿多说。
盈月心里的委屈星星点点又要漫上来,转头去看窗外的街景。
“想吃奶汤蒲菜了。”
“明天给你做。”
“为什么不是今天?”
“今天我们出去吃吧,我来买单。”她这个月多攒了些生活费,本来就设想过等他回来时为他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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