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没事可做,林瑜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昨天真的太让人透支了。
裴既到了医院办公室的玻璃台面下看了班表,拍了张照,杜文火急火燎在旁边也看了一眼,有点羡慕。
“主任可以啊,过年给你放了年假了,终于不再是周扒皮了。你过年回临北吗?”
“嗯。”裴既点了点头,把拍下来的图片发给了林瑜。
医院里,特别是急诊过年也不关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黑夜白天连轴转,杜文羡慕也理解。
裴既这两年一直很少在医院里,一直在医院帮扶的边远地区医院做医疗支援,边远的医疗支援条件艰苦,设备落后,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困难,只有准备晋升的会主动去,一般很少有人会主动报名,裴既这两年几乎都已经到了常驻的地步,积了不少假。
“几年了?那地方是叫云山吗?”杜文又说,“整个医院也就你自愿报名了。”
云山是川藏山脉附近的小山庄,又偏又远又贫困,真的是没人愿意去,环境真的太艰苦了。
“嗯,两年多吧。”裴既神sE淡淡别开眼,把手机收了起来。
杜文没走,见裴既心情不错,燃起了八卦的心。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个,刚刚火急火燎现在他八卦了起来,他想问的是昨天晚上那个小姑娘,裴既还特地跟自己说他来缝。
让他想到了一个成语,假公济私。
杜文b裴既早几年工作,在他印象里裴既X格冷淡,又不多言,看人的时候眼皮轻轻上掀,面上没有表情一副很拽的模样,几乎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一副表情。不Ai笑又冷漠,他对病人也是这样,要不是他专业实务和业务能力过y,早就被打好几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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