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回去的。”
听完这句话,周若华长吁了一口气,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你支教是不是还有一年就结束了?山里冷不冷啊?虫子多不多?妈妈给你求了一个平安符,光敏寺的香囊说驱虫很厉害的,回来妈妈给你……”
“妈妈,你问的太多了。”林瑜有些哭笑不得,逐一回答:“支教还有一年就结束了,山里不冷,虫子多但是有蚊帐和蚊香……”
到底是关心着林瑜,没拉住闸,洋洋洒洒又说了许多,才知道林瑜已经到了春申,又问了具T什么时候回临北,末了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你哥哥回不回来,他也很久没回来了。”
语气全是落寞。
林瑜轻轻拨弄着身下的床单上的皱褶,听到这句话微曲的指节僵y住了,连同她放松的肌r0U也一块绷直起来。
裴既。
他这个人一向如此,冷情淡漠。这点倒也是在意料之中,林瑜小裴既两岁,裴既考上首都医科大学以后,她还在临北的两年,他都没回来过。
哦,不。回来过两次,过年的时候。
紧绷的肌r0U又松了下来,这像是一种后天自然形成的应激反应。
周若华落寞了片刻,又想起什么来,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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