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挂完盐水出来,正午的太yAn还高悬在天上,护士给她量T温的时候烧也退了,除了头有些晕,b昨晚好多了。
她收拾好行李,手搭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一眼。
对以前的她来说生病是开关的触发条件。只要她一生病,裴既就会变成一个温柔的哥哥,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她不喜欢生病,却期待生病。因为这样就可以看见满眼都是她的裴既,这样的裴既温柔专注带着年长她两岁的哥哥的责任感主动照顾自己,怎么让人不贪恋呢?
她其实明白,这段时间,也是因为她病了,他才这样,这让她几年负隅顽抗的挣扎,一夕之间成了莫须有的笑话。
这一段时间她越是清醒就越是沉迷。如果要翻过一座山能看见那片海?
她拖着笨重的行李箱,房间被归置成她初时候的模样。
她转过身再也没回头,拖着一身沉疴回到自己的家里。楼道略显冷清,卧室显然被人打扫过,玻璃完好如初,床也整整洁洁的。
林瑜有一种回到一周前的错觉,她拖着行李箱从高铁站回来,仿佛和裴既同屋檐下的相处成了一道光怪陆离的梦境。
到了下班的时间,裴既打了好几通电话没人接,他站在医院门口等着林瑜。直到暮sE西沉,陷入h昏的身影变得影影绰绰。
他眼皮直跳稳住了心神,回到家里发现卧室病的整洁如初,勉强站稳,发现衣柜已经空了,行李箱也不见了,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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