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怒气腾腾翻了一个身,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紧实的x膛,不翻身还没察觉到,一翻身便察觉到身下y邦邦戳着东西,这她可太熟悉了。
林瑜怒火散去了几分,被他这真枪弄得动也不敢动了。
他们现在确实是没有什么距离了,而且已经尝试过负距离的交流。
心绪开始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卧室的气氛变得黏稠暧昧起来。
静默了一会,林瑜耳边窸窸窣窣,她回过神在被子里露出一双雾蒙蒙的杏眼,见裴既没有进一步的行为,倒是起身麻利套了一条K子,准备出去做饭。
室内的空调打得很足,他就穿了下半身,腿心间鼓鼓囊囊支起一顶帐篷,林瑜见了立马又缩进了被子里。
裴既见她一副鸵鸟的模样,觉得可Ai但也没再去紧b着她。
b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之前就已经有了很好的例子。
在她还是裴瑜的时候,裴既尚且压制住自己的心思,为了掐灭自己对她那龌龊的心思,他几乎那时候处在极度自厌的情绪里,x腔翻滚着难以言喻的黑cHa0,整个人都是极端压抑的,几乎每时每刻他恪守的冷漠对于他来说更折磨。
就跟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见了弥足珍贵的水源却不能靠近是一样的。
让他的冷漠是他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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