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上,轻轻吻着。吻过刚刚被胡茬剐蹭的地方,吻过那一点茱萸,吻过心口,吻过小腹。
边吻边轻问:“是这痒吗?还是这里?”
最后落在两股间神秘幽暗的花园,剥开林丛,裴既喃喃:“还是这里呢?”
林瑜只觉得羞愤欲死,可偏偏在他轻若涟漪的轻吻中早就浑身无力。
剥开幽暗的林丛,里面是全然不同的天地,两瓣蚌肉合拢的粉缝里潺潺流水,颇有林尽水源的意思。
林瑜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她看不见裴既在做什么,只能看见裴既跪在她的两腿间,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的感知被放大。
莫名林瑜想到了一个词,虔诚。
信徒对自己信仰的天神,抱以最虔诚真挚的祈祷,他们跪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振振有词,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信仰是他们情感的寄托,倾注欲望的玻璃瓶。如果裴既是芸芸众生,他虔诚所求会是什么?
一个看起来冷漠自矜,古井无波的人在她的身下,他所求的会是什么?
林瑜有些走神,身下的人察觉到了,似是不满,对着潺潺流水的小穴贴了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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