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周若兰刚说完话,电话就被自己不小心挂断,她又重新打了回去,没人接。
又打了裴既的电话也还是没接。
她道:“这两个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接电话。”
这下便歇了心思,想着等一会再打回去。
北方的供暖早就已经供起来了,裴华从外面买完菜在门口脱了口罩和棉袄呵了一口气,搓了搓已经僵硬发麻的指尖。
周若兰从善如流从他手里接过买好的菜,裴华问:“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周若兰没好气地说着,“每次都是我打电话问,你就不能动一动你精贵的手指吗?让你打个电话就那么难吗?”
“不是你正好再打吗?就顺便一起。”
“那有这样顺便的?你是一位父亲,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怎么了?”周若兰把东西提进厨房,嘀咕道:“也不知道,跟亲儿子怄什么气。”
在周若兰看来这是毫无缘由,甚至是莫名其妙。
这股气来的突然,等人意识到的时候冷战就已经开始了,甚至已经延续了至少六七年的时间。
她不知道裴既怎么样,但裴既那样的性格对这点冷战他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他不关心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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