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年的心湖掀起涟漪。
敛下眼睑,薛薛不再看他。
“我可能b你以为的知道更多,但这更多也可能b你想的还少,所以……”视线重新放回远处,薛薛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吧。”
这话四平八稳,不带激动情绪。
然而落在魏迟年耳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的确好奇薛薛为什么会知道,但转念一想,这似乎又没有那么重要。
至少没有薛薛重要。
人是善于自我说服的,有时候只需要一个不那么破绽百出的逻辑。
尽管如此,魏迟年还是强调道:“那是尉迟月的未婚妻。”
闻言,薛薛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向上g了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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