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滑。”男人把跳蛋放到立于雪白山颠的梅蕊上。“都快握不住了。”
“呜……不行……啊……会坏的……嗯……nZI好痒……”
“这不刚好?给你按摩一下。”魏迟年说着,下身同时发狠地往前顶。“宝贝夹得真紧啊,这么馋?”
薛薛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言语化作支离破碎的SHeNY1N从檀口中泄出。
花瓣被撑开,内里的nEnGr0U已经拉扯到极致,能清楚看见小巧的x嘴是如何把异物吞噬掉的。
并不相称的尺寸,带来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尤其是经过一轮浇灌,内外都沾染上靡状的白,在魏迟年不断地挞伐下,宛如被铁杵打磨的白粥,浮出泡沫点点。
薛薛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关节嘎嘎作响。
火热的X器每一次贯穿都让她有种被剖开的错觉。
尤其是在魏迟年察觉到甬道开始以不正常的速度收缩,动作逐渐加快、加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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