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年的口气不重,但高文基知道,这代表男人已经没有耐心说第三遍。
他只能交出手机。
然而魏迟年握着,却没有接通。
高文基本来还在疑惑,待听到对方变得越来越短促的呼x1声后就明白了原因。
脸sE一变,他当机立断地道:“我现在立刻去连络史文医生。”
魏迟年点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是伤筋动骨,剥床及肤的疼。
手机响了很久。
魏迟年把它贴到x口上。
随着手臂的牵扯,贴在腹部右侧的绷带上又隐隐渗出了血迹,但对魏迟年来说这已经算不上什么。
在经历过生生被人用开山刀剖下一块r0U来,又反复淋上盐水的酷刑后,似乎再没有什么痛楚能影响到魏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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