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之亦然,思考半天最后只得出个结论:“可能和应安安相处久了人也变得不正常了吧。”
“许行之。”
“叫魂呢。”许行之啐了一口。“都前nV友了,你别还想护着人。”
“我没想护着她。”彭云琛无奈。“只是觉得这样说没必要。”
“这还没必要?要我说老彭你就是X子太软这才被应安安吃得SiSi的。”
“不至于。”
彭云琛头疼地捏了下眉心。
“龙得飞那人就是个疯子。”知道好友拿应安安没辙,许行之也只能摇头,话锋一转。“你知道他上位的故事吗?”
“嗯?”
“我咖啡厅有个常客是记者,对京港的势力分布了如指掌,他和我提过一嘴,关于龙得飞怎么从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爬到现在当家人的位置。”
“手段肯定了得。”
“那只是最基本的。”许行之耸耸肩。“只要他认定是自己的,就会不择手段,且生X多疑,容不下二心,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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