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今天,严格来说是那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旁边落着一对才在薛薛身上看过的耳夹以前,他对薛思元,一直以来都是老师对学生的期待与欣赏。
彭云琛自认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从来没有对学生产生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然而现实却明晃晃地打了他一巴掌。
尽管他不认为这是心动,但……
“彭云琛!”
瓷碗重重落在木桌上的撞击声响拉回男人游移的思绪。
“怎么了?”
他问,茫然的模样映在应安安眼中更形过分。
“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她委屈地指责:“你以前听我说话从来不会恍神的!”
每到这时候,彭云琛通常会从善如流地道歉。
不见得是他觉得自己错了,更接近一种习惯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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