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就算我知道,那也不重要。”她笑了。“关键点从来只有一个,就是你的答案。”
送走高文基,薛薛走回房间。
筋疲力尽。
神经紧绷,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状态持续太久,一下子松懈后竟让人感到头晕目眩,难受得紧。
尽管她的大脑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明晰。
缓了缓,薛薛坐到书桌前。
她打开台灯开关,调整了一下亮度,鹅hsE的光源顿时成为黑暗中唯一的照明。
然后,薛薛摊开右手。
因为握得太紧太久,皮肤上被压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上面放着一个吊坠。
那是薛夏留着的,唯一有关母亲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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