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去祭拜她了。”
“我觉得没有脸见她。”
“他们将她的骨灰放在尉迟家的墓地,而她临终前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离尉迟家远远的,不论是我,还是她。”
“但我没能做到。”魏迟年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保护不了她……”
“所以你怕自己也保护不了我,对吗?”薛薛接过他的话。“你觉得自己护不住母亲,又怕将来护不了我?”
魏迟年没有回答,但薛薛知道,这是一种默认。
沉默片刻后,她捏了捏魏迟年的手。
“原来你是傻瓜啊。”
闻言,魏迟年睁开双眸。
眼皮颤巍巍地,视野有些模糊,但薛薛温柔又坚定的笑颜依然在第一时间映入他的瞳仁中,从此留下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烙印。
“你为什么要把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呢?”
“真正有错的人是尉迟家的那些人而不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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