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后态度的变化而感到羞耻的薛薛,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儿在呜咽。
易朗凑近她。
“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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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撑开的感觉,充实且满足。
望着男人英俊、立T,如钢笔g勒出来一张JiNg致又细致的脸孔,还有此时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的姿势,薛薛心念一动。
藕臂伸出,攀上男人的肩颈,在易朗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薛薛已经咬上他的耳垂,那个力度就好像要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永远无法抹灭的烙印一样。
“要你呀,易朗。”含糊的声音,Sh黏的气息,如春药消融耳际,挑动男人心弦。“g进来,sHEj1N来,把子g0ng都S满。”
荒唐情事却最是酣畅淋漓。
&0U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在掌心,用要挤出N来的力度亵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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