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不知道吧,她家还挺有钱的,这只腕表就是她送我的生日礼物。”卷着自己新烫的头发,林庭葵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沾沾自喜地接着道:“之前我跟我男朋友说要买个轻奢品牌,他就磨磨蹭蹭的,结果我不过和薛知幼提了一次,她直接送我上一档的牌子。”
“有钱就是不一样啊。”
有人发出一句感叹,可同样有人酸溜溜的。
“庭葵,你这算不算诈欺啊,明明嫌弃薛知幼嫌弃的要命还为了要跟人家讨东西装作好姊妹的样子,不恶心吗?”
“什么诈欺?”林庭葵眨了眨眼,样子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这是日行一善好吗,不然薛知幼多可怜呀,都没人理她。”
“日行一善还有要收钱的吗?”
“收那钱可不因为日行一善,是我的心理赔偿费。”捧着心,林庭葵软软糯糯的道:“不然天天都跟她处一块儿,我怕我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嘛。”
薛知幼怔怔地听,隔着教室的门,林庭葵和新班级的同学们炫耀、嘲笑自己有多好“骗”。
到后来,耳朵彷佛塞进一团厚厚的棉花,闷的人难受。
脑子嗡嗡嗡的响,薛知幼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待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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