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你……嗯啊……这样太深了,呜……”方才好不容易可以喘过气的薛薛又被迫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要被刺破了,呜……xia0x好胀……呀,好麻啊……要坏了……”
“不会坏的……”易朗靠在薛薛耳边低低地道:“SaOb还咬的那么紧呢。”
现学现卖,把薛薛刚刚脱口而出的y言浪词拿来用的易朗显然还懂得举一反三。
“感受到了吗?大是不是g得你很爽?”
薛薛嗯哼两声。
她不想回答,也很难说出违心之论。
“肯定很爽吧?”易朗也没b她,反而自问自答起来。“都舍不得离开呢,水还一直在流,把床单都弄Sh了。”
“别说了……唔……好累……”
薛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充气娃娃。
在男人彷佛永无止尽的侵略中,渐渐耗尽最后一点电力。
到后来,易朗顺从了薛薛的意思,没再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SaO话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勤劳的农夫那般,孜孜不倦的拓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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