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翕张间,春水汨汨不绝地流了出来。
穆戎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Sh了?”他抬头,望进薛薛迷离的眼眸。“好多水。”
随意一揩,便是满手黏腻。
薛薛尚来不及感到羞耻,就因为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而绷紧神经。
灵活的指尖挑开布料,并未探入,而是就着被卷成细条状的底K,上上下下摩擦过窄小的花缝。
“不……”
这只是穆戎的灵机一动。
没想到收获了极好的效果。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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