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的易朗,大概已经濒临极限了吧。
所以不管不顾也不在乎,不论是身外事还是自己的事。
那一点疼痛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不是疼痛本身,而是疼痛的意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提醒了他,自己还活着。
只有还活着的人才能感觉到疼痛。
所以易朗用陈文华口中近乎自nVe的方式在努力、坚持。
从那以后,薛薛就格外注意易朗在这方面的举动。
像是拿放大镜观察一样。
庆幸的是,男人的确走出来了。
改变正一点一点在发生。
只是长久养成的习惯,仍无法马上纠正过来。
“怎么样?”见薛薛重新坐到自己旁边,易朗笑咪咪地问:“我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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