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夏踉跄地后退两步。
这彷佛是一个开关。
多年来,她将情绪禁锢在心里,边打工,边找魏迟年。
夜深人静时,薛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也曾经想着,若再见到对方,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姿态。
是上前抱住他大哭一场,诉说这些年来的辛酸苦痛,还是直接冲上去打男人一巴掌,替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和来不及看一眼这世界究竟什么模样的孩子。
薛夏想了很多很多情境,却没有一个是当下这种。
魏迟年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分,高高在上,与她是云泥之别。
“呵、呵呵……哈……哈哈哈!”
薛夏突然大笑起来,却不知道,眼泪正争先恐后地从她的眼眶里冒了出来。
方才拽住她,正准备好好倡导一下交通安全有多重要的男生见状吓了大跳。
“卧槽,你怎么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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