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为了维持表面和平的自我麻痹。
“你说什么?”
“嗯?我说什么?”
“你说陈野,他怎么了?”
“哦,陈野啊。”余恩菲双手一拍。“他转学了啊。”
薛薛脸上的笑意消失无踪。
“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我想想啊。”余恩菲仔细地回忆了下。“好像上周四还上周五早自习的时候说的吧,不过陈野常常没来学校,所以人不在也没人觉得奇怪。”
说完,她感叹了句。
“真是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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