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赵禾安与赵禾平是不同的人。
但他们是兄弟。
亲兄弟。
“没事的。”男人宽厚的手掌放到薛薛头上,别扭又认真地轻轻拍着,像是怕唐突了一样。“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薛薛只觉得鼻子酸酸的。
“那时候你和我说,我只以为是误会。”
“我没想到禾安他会如此的……”赵禾平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中间停顿了很久。“荒唐。”
的确荒唐。
但……
“只是荒唐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泡沫,不待人听清便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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