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洋洋得意地道:“只对你下流。”
r波晃荡间,白花花的nZI上头已经印满浅浅深深的痕迹,有指印也有牙印,纯净的底sE被染上了瑰丽的花纹。
厉珉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
本来薛薛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直到他又拆了一包保险套为止。
“……你想做什么?”
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浑身Sh漉漉,薛薛觉得自己去健身房都流不了那么多汗。
厉珉把手指抵在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
接着,他把方才用来束缚薛薛双手,但在途中已经被解开放到一旁床头柜上的领带拿了起来。
薛薛不明所以,但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厉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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