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青年面露痛苦。
被薛薛隔着衣衫触m0的地方,彷佛cH0U搐了般,钝钝地疼。
“所以……”南丰开口,嗓子哑的像被砾石磨过。“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但还是执意听薛薛亲口说出。
悬在颈上的那把无形刀刃,不落下,便斩不断念想。
“所以……”薛薛笑了。“你会改变你的决定吗?”
这个问题,足够犀利。
看着薛薛的笑颜,“可以”两个字就在喉头呼之yu出。
可脑海中父母的脸一闪而过。
他任X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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