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鹤跪坐在地上,他将衣服脱下,露出上半身,背上有着颜sE深浅大小不一的疤痕,十分可怖。
唐旗江拉开桌前的一个cH0U屉,里面密密麻麻的放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工具,这些工具在唐佑鹤有记忆以来都曾在他身上留下过痕迹。
为什么打他?原因太多了,b如饭桌上说的某句话某个词不入唐旗江的耳,再b如校服没有好好的穿,亦或是唐旗江在工作上受挫,统统都发泄到他身上。
最普通的就是耳光和巴掌,再然后是皮带和戒尺。最严重的一次是被鞭子cH0U,皮鞭一次次落在他的背上,门外是nV人的苦苦哀求,门内是施暴者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倒在地上,SiSi地盯着男人。
他忘记自己是怎么从那扇门出来的,直到他奄奄一息,唐旗江才大发善心把他一脚踹出门。门外的母亲抱着他痛哭,唐佑鹤却流不出眼泪。
唐旗江收拾整理好后,出来冷眼睥睨着苟延馋喘的他,嘲笑道:“不经打。”
……
一鞭鞭甩在他的背上,没有手下留情,每一鞭都打得皮开r0U绽,唐佑鹤脸sE苍白,疼得直咬牙,却依然紧咬牙关直立着。
等到唐旗江终于发泄完毕,上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顿了一下,满意地说:“你现在倒是b以前长进不少,b你那个妈强。”
唐佑鹤身T顿了顿,然后缓缓地抬头,双目已经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说一遍。”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想到幼时的夜晚,母亲从房里传里的啜泣,以及她身上时不时出现的伤痕。唐佑鹤感觉全身血Ye沸腾着涌上脑袋,嘴唇上下哆嗦着说不出话,眼里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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