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是打车回的家,林锡槐住在西山别墅区,一直走了很久才遇到出租车,她穿得单薄,坐到车里时才开始懊悔,应该多套一件外套再出来的。
长夜无星,冷寂的月光洒在高楼之上,街道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红绿灯永不熄灭地交替出现。
头发被吹得乱飞,脸上的泪早已风干,眼眶酸涩无比,楚宁靠在后座的枕头上,哑着声音说:“师傅,可不可以开个暖气。”
“当然没问题,小姑娘怎么了?没事吧?”憨厚的出租车司机透过车镜看向楚宁,一边打开空调一边忍不住出言询问。
她摇摇头,看向窗外。
“和家里人吵架了?还是工作上的不顺心啊?没事的,都会过去的呀,要乐观一点嘛!”
“谢谢,我没事。”
下车时,司机对着楚宁挥手,还递了一瓶水给她,楚宁只好挤出一个干涩的笑,伸手接过。
呆站在小区门口怀顾四周,除了几个匆匆过路的行人外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
可就是在过去无数个这样的夜里,楚宁一想到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林锡槐尽收眼底,只觉喘不过气来,终于回到家,将窗帘猛地拉紧,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
瞥到包里露出另一个御守的一角,楚宁将它拿出来,想到烟火大会的那一晚,她在林锡槐的背上时,快走到车边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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