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离没有再过多纠缠,在这个朝代,作为受害人不可能主动把事情闹得更大,先给萧曲两GU势力间的冲突加点砝码不亏,况且方晚空也不错,如果放到现代单凭脸和身T也能当个会所头牌。
萧渊第一次听到她自称我,还有些不习惯,特别是看到江若离有些失望的目光时,感觉更烦躁了,他们同父异母并无亲情,何必一副被伤了的样子。
若是先帝没Si?若是她的同胞兄长还在?
萧渊猜着她没说出口的话,若是平时他早就以不敬为由让长公主抄抄佛经修身养X了,可偏偏她昨晚的眼泪历历在目,堵得他不想计较。
“随你,传朕令,派一队人马护送长公主出g0ng。”
说罢,萧渊便一甩袖离开了。
江若离出了g0ng没有回府,直接去了城郊祁山的上清观,美其名曰祈福静养。
两日后,都城里就传遍了方家三公子在冰嬉宴酒醉撞柱而亡的消息,寻常百姓见到方家门前的白灯笼,感慨这位探花郎空有大好前程,英年早逝。
方家对着g0ng里送回来的空棺不敢多言,其他参加了宴会的高官显贵依旧察觉出了不对劲,查长公主落水一事,东厂动作不小,宋照泉指挥审刑院也缉拿了不少人,忙得不可开交。
进g0ng奏报进度的宋照泉只觉得自己眼下都熬出了青黑,又因为审出来的东西有些亢奋:“借此清理了不少东厂的暗线,圣上又能少担忧几分了。”
“少安慰朕了,终究还是小鱼小虾,这事里还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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