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当然不会这么蠢,只是希望殿下自尊自爱,别随便跟人睡同一张床罢了。”
曲从溪缓缓松开手,默默又在心里记了一笔,语气阴沉,以至于迟了几秒才发觉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而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江若离双手勾着曲从溪的脖颈,迫使着距离更近:“你现在是驸马,你我同寝不是天经地义吗?”
曲从溪咬着牙死死盯着了身下的江若离,觉得某个想法太过荒谬,宫女们为了生活得好些才会找太监对食,而长公主...可能吗?
“莫不是殿下以为,没了那物件便做不得那事了?”
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看着江若离还带着笑意的芙蓉面,曲从溪心头的怒火更甚,开始扯开女人腰间裙头的系带,快速摸索着,掩盖了他因为紧张手指细微的颤动。
曲从溪的手指很长又有些凉,像是一节白玉骨笛,他摸索着花穴的洞口迟疑着,回避着江若离的眼睛,才小心翼翼用中指慢慢捅进那湿润的缝隙。
曲从溪不知道就算贴着面具挡住了发烫的脸颊,他的脖颈也已经羞红了。
江若离发出一声轻哼,鼓励着对方再进一步:“嗯啊...你的手好像变暖了呢..再多点.”
曲从溪还在惊讶于穴道的软肉包裹的手感,听见江若离细微的娇嗔,干脆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尝试着到达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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